讽的意味。
郑殊那冰冷的眼神犹如冰刀一般,直直的刺向程无漪,冷冷的开口,“朕是天子,不用和任何人有交代。”
程无漪瞬间一噎,不可理喻的郑殊!
该死的忘情盅!
竟让郑殊如此相信铩茗儿!
真是该死!
看着郑殊,她咬牙切齿的开口,“好,郑殊,我是不能拿你如何,但那也只是现在而已,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的……”
程无漪的话还没有说完,郑殊就已经吐出一个“滚”字,他的话音还未落,另外一个琉璃球已经向程无漪的弹去。
轻轻一跃,程无漪瞬间打开窗户,直接跳到窗外,那袭向她的琉璃球瞬间击到墙壁,卡在墙里。
扶着窗框,程无漪看向房间内的郑殊,她急忙开口,“郑殊,今日有铩茗儿在,我就不多说什么,等日后有时间单独相处,我再与你细说。”
眼角余光一扫,看到铩茗儿一脸的愤愤,瞬间让程无漪好受了不少,想到铩茗儿对郑殊一见钟情的事情,程无漪莫名的想要恶心恶心她。
那样想着,程无漪半靠在窗框上,一个放电的眼神直接飞向郑殊,而后她还冲着郑殊勾引的勾了勾手,她故意捏着嗓子,柔柔的说道:“皇上,奴家今日就先回去了,可要想着奴家哦。”
那个‘哦’字程无漪故意拖的尾音很长,因为她是故意的,还有些不得要领,所以那调调着实不对劲的很,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郑殊和铩茗儿被程无漪那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被她那不成调调的声音弄的浑身一抖,瞬间回神,来不及多想,郑殊手指微动,一个琉璃球又向程无漪飞去。
琉璃球瞬间从窗框飞出,而那里早就没有了程无漪的身影。
快速跑到十米外的程无漪冲着房间的郑殊挥手,口中还捏着嗓子的喊道:“要想奴家哦。”
微风拂过,将程无漪那有些瘆人的声音吹远,让不远处早起的人听了,不由得浑身一颤,瞬间睡意全无,精神了不少。
程无漪回了房间,颓然的倒在床上。
愣愣的看着房顶,她叹了口气,莫名的有些烦躁。
忘情盅对郑殊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郑殊根本就不想和她离开血彝族,只要一想到这点,程无漪就觉得心烦。
万千思绪在眼前闪过,程无漪猛地坐起身,踱步出了房间,而后直奔林中而去。
郑殊不想和她一起离开?没事。
她只好弄晕郑殊,然后再带着他离开了。
与此同时,族长的房间内,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族长,猛然的睁开双眼,随即他双眼通红,那有些浑浊的双眼布满了血丝,那有些发白的脸色也瞬间涨的发紫,四肢不停的抽搐着,那条条的筋脉犹如蜿蜒的小路,看的格外清晰,却也有些狰狞。
浑身的疼痛让族长痛的无法发声,小声的哼唧声犹如蚊子声一般,毫无存在感,更无人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