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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笑晏晏的捂着毛巾,看着靠在门边邪肆撩唇的男人:“笑什么笑,一定让你念歌词!”
看他以后还欺不欺负她了。
男人耸了耸肩,看了一眼她捂着热毛巾的小手,笑着明知故问:“有用吗?”
“当然有用了!”女人一脸正经的说:“吻痕的专业医学病名叫‘机械性紫斑’,主要成因是皮下微血管在遇到强大吸力下的破裂出血。最常见是发生在脖子,该部位皮肤比较薄,亲吻如果很激烈,很容易就会留下明显痕迹的,所以每天用温毛巾敷二三次,每次敷三到五分钟以利‘去血化瘀’,总而言之绝对用不了五天就会消下去了。你就等着念歌词吧!”
女人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那二傻二傻的表情让季黎不由得看得有几分痴迷。他的季太太果然是个傻老婆,这吻痕要是他想留着,那怕是一辈子都消不下去的。
看着男人笑得越发深不可测,沈初总觉得季黎这笑容很阴险,她有些不放心的看着男人说:“我一会儿就去买一只泰国喜疗妥去,保证分分钟就消下来了!”
“喜疗妥不是治痔疮的吗?还能治吻痕?”男人单脚点地,斜靠在门边,慵懒的低头扫了一眼女人认真的小脸。
“你什么都知道!”沈初狠狠地瞪了季黎一眼,然后忽然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靠近季黎,将男人直接壁咚在了门框上,学着男人那般邪肆的勾起唇角:“你怎么知道喜疗妥还能治痔疮?用过?”
女人挑眉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女流氓。季黎倒是不知道,自家季太太还有这个本事。
他披着绅士的外壳,乖巧得像个小绵羊似的伫立在原地。
沈初望着沉默的季黎,瞬间喜笑颜开,直接伸手拍了一把男人的翘臀:“季总,你真有痔疮啊?哈哈……”
这女人……
季黎拉着女人放在自己臀上的小手,轻轻搂着她的腰一个转身。天旋地转之间,季黎瞬间喧宾夺主,将她反身压在了门框上。
单手撑着门框,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错愕中的小脸:“今天晚上我们开着灯做一次,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痔疮了。”
“……”沈初的笑容瞬间收敛起来,猛然发现调戏季黎是自己做过最愚蠢的事情。
她抬头用着一双萌哒哒的眼睛看着男人:“我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季太太!”男人的大掌啪的一下拍在了她的翘臀上,还顺势摸了一把。
沈初整个人如遭电击似的抖了一下,弯腰就从他的手臂底下逃走了。
完了完了,这次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沈初捂着自己的臀,有种火烧屁股的感觉。
看着女人跟个大袋鼠似的落荒而逃的背影,季黎唇角蔓延出一抹由心的浅笑。
……
下午,季黎接到简安的电话,让他晚上带沈初回家吃饭。
车子已经开到了季家门口,沈初还是免不了有些局促的戳着自己的手心,因为她这个儿媳妇,季委员和简女士的脸都被丢光了。
虽然季黎说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可是沈初却觉得,这件事在自己的心里头,怕是永远也过不去了。
季家没有门户之见,当季黎说要娶她的时候,简安没有对着她说什么门当户对之词,沈初就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后来也从未刁难过她,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是维护着自己这个儿媳妇的。
而自己倒好,非但没有做过任何感恩之举,反倒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现在的简安和季委员,应该恨不得季黎早日和她离婚才对。这次让季黎带着她会季家,大抵也是为了这事儿吧!
该来的迟早会来,就算沈初害怕,那也逃避不了。
下车。
季黎直接将女人微凉的小手握进自己的手掌心里:“让你和我拿结婚证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紧张,丑媳妇见公婆的时候都能面不改色,这会儿知道怕了?”
“……”谁说季总宠老婆的!她都局促成这样了,也没见他安慰一下,反而挖苦她。
沈初敛眸,默不作声。
额头却突然被男人轻轻地弹了一下:“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矮吗?”
女人不满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还想拼命蹭高几厘米呢,可是……
“长得矮又不是我的错……”
“长得矮是为了告诉你,天塌下来还有我这个大高个儿顶着。”季黎伸手用指腹轻点了一下女人的额头,然后一把拉过女人的手将她整个人拖进了自己的怀里:“知道害怕还不赶紧扑进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