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官者,必须要有的,就是一颗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心,其余都是空谈;首先要对得起百姓,才能够对得起自己。”
一个白发苍苍,面容严正的老者手中拿着一根指示棒,指着身前那块写满了党语的小黑板,侃侃而谈。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逃的出一个理字。无论是任何党派,讲究的无非就是三个词语——公平,公正,公开!在华夏,更是如此。为党者,首先要胸怀天下,胸怀百姓,才能够得民心。自古而言,得民心者得天下,百姓虽然身处在这个世界的最底层,但是谁也不能否认,每一座站在摩天大楼巅峰的人物,若是没有百姓的支持,绝对不可能站稳,久而久之,自然便会露出颓势。‘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能够一直被世界上的共产主义国家奉为圣典,原因便是在于他的对象是整个世界,是以解放全人类为根本。”
“在中国,为官之道,并非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要懂得一个人做人的底线,首先,你先是一个人《 ,之后才是一个官。”
白发老者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自己的演讲很满意,微微眯起的狭长的双眸之中充满了欣慰,这些,都是华夏未来的栋梁之才,能够进入甲子一班的学生,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虽然只有寥寥三十余人,但是却依旧让沈老极为的看重,说不定共和国未来的总理或者主席就在其中。
为官一世,早就已经退居二线做起了甩手掌柜的沈老,这一次出奇的来为党校的学习班做了总结,这一点让不少的人都是极为的震撼,哪怕是赵师道都是有些大喜过望,沈老的教诲可不是任何人任何时候都能够聆听到的,所以每个人都是极为的重视这一次的学习班总结。安静的党校教室之中,除了老人家醇厚苍劲的话语声,便只剩下沙沙沙落笔记录的声音,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半点的嬉笑之色,全都是极为凝重,沈老的讲演可是十年难得一遇。沈老虽然在党校之中仅仅占据着第三把交椅,但是其地位跟资历,却是丝毫不比上面的两位差,只是年纪到了,身体不适,才退居了二线,否则在整个紫禁城之中,资格比他更老的元老,都是不超过五指之数。
漫长的总结课,但是在众多的学生眼中,确实如此的短暂。
“凝冰,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还是在京城过年?”赵师道坐在杨凝冰的身边,轻声道。一边把玩着手中那支金笔,那是当年进入党校的时候老首长送给他的,不可谓不沉重。
“说不准,不过不会在这里过年,最迟二十九也会回去。这么多年,都是在家里过的,在外面不习惯。呵呵。”杨凝冰摇了摇头,缓缓的合上了笔记本,的确,这一次出门在外,已经足有半年了,如果再不回家的话,恐怕母亲肯定会担心的。再者,她一向都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孩,所以绝对不可能在北京过年的。
“那应该会等到上面分配完工作之后再做决定吧?”赵师道继续说道。
杨凝冰迟疑的点了点头,玩笑道:“我可没有你这个GAB的红人厉害啊,呵呵。”
赵师道淡笑着不语。沈老从两人身边走过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
“|凝冰,今晚你跟师道到我那里去一下。”
杨凝冰略带着一丝惶恐,心中喜悦,赶忙起身冲着沈老点头。赵师道亦然,两个人都是兑沈老充满了敬佩,自然是不胜感激。这算是总结之外的教义了,沈老虽然已经不再参与政事,但是他的能量,却是没有人敢于小觑。
“凝冰,这可是一个机会。沈老一般都是从来不招学生的,哪怕是家大势大,在他眼中,也都是过眼云烟,除非能够真正看得上眼的人。曾经能够进入他家的人,据我所知,也仅仅只有当年廖司令的儿子,我们这一代的领头大哥廖沐晨。只可惜大哥英年早逝。如今,沈老叫我们两个一起去,也算是一件幸事啊。”赵师道说道。
杨凝冰点点头,收拾了一下笔纸教材,准备回去。
“凝冰,晚上,我请你去看电影好不好?今天是腊月二十三,正好是小年。”赵师道喜笑颜开的说道,在这个京城一代的年轻领袖的身上,杨凝冰真的看到了一丝真诚,而且,她并不知道的是,赵师道从来就没有跟别人一起去看过电影,即便不是日理万机,这个年纪轻轻便坐上了GAB的前几把手之一的他,也绝对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看电影。
“算了,有点累,我还是先回去休息了。谢谢你师道,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杨凝冰抱着笔记本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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