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青年居然还有着如此之好的功夫。凌寒宇虽然人之中年,但是当年也绝对是军队之中的一杆标志,否则也不会凭着草根家室年近四十便坐在了少校的位置上,甚至六十岁之前更是有望达到大校乃至少将。对于一个有背景的人而言或许不难,但是对于一个光杆司令只身在百万军队之中闯荡的凌寒宇来说,却不简单。由此也正昭示了他的不凡之处。
“好!好!好!看来还真有两下子,否则又怎么敢在这里撒野呢?不过,今天你依旧在劫难逃。”凌寒宇冷哼一声,再度踏前两步,伸手如爪,再度抓向叶河图。
叶河图依旧是不为所动。单手出击,一拳打在了凌寒宇的手掌之上,将后者震的连连后退,叶河图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抓起茶杯,一滴不落的泼在了凌寒宇的脸上,两片被泡的舒展而开的茶叶正好粘在了凌寒宇的鼻子跟眉毛上,表情颇为可笑。而且半烫的开水也是讲凌寒宇烫的够呛,脸色一阵青红泛滥。
叶河图笑而不语。
“噗——”但是赵浮生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就连口中的茶水也是喷了出来。
凌寒宇的眼神愈加的冰冷,看着叶河图,如同能够杀人的尖刀一般。
叶河图起身两步瞬移,便是来到了凌寒宇的身前,一把揪住了凌寒宇的衣领,狠狠的甩了出去,那些原本以为老大凌寒宇会三两下收拾掉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但是没想到却是截然相反的结局。一时间都愣在那里。
他们不敢轻易开枪,因为这些多半都是吓唬人用的,一旦开了枪,性质就完全的变了,况且这是凌寒宇私自带队出来,并非是执行任务,所以在来之前他们就被凌寒宇警告过不要开枪。但是现在的局面,却让那些手持冲锋枪的军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凌寒宇被叶河图摔在了酒吧的玻璃壁上,摔得七昏八素,勉强的站起身来,怒吼一声:“都冷着干什么?给我上。”
凌寒宇一声令下,六七十的军人几乎一拥而上,当然,他们是不能够开枪的。六七十的军人,要远比那些软蛋-子公子哥要强得多,狭小的空间之中,一个个全服武装的军人,全都是训练有素。不过对上叶河图只能说是他们倒霉。就连凌寒宇都不是叶河图的一合之将,这群人更是只有送死的分。
不一会,六七十人全都是七拧八歪的互相搀扶着,酒吧之内的东西也基本上再次被砸的稀巴烂,凌乱不堪。
凌寒宇脸色阴沉,七八十人居然全都败在了这个青年的手中。
“你竟敢对部队出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管你是谁,想要跟我作对,我就只能奉陪到底。”叶河图淡淡的说道。
“你打伤军队高官将士若干,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够抓你回去?”凌寒宇冷笑一声,擦去脸上的茶叶,狠狠的说道。今天这个跟头算是栽在这里了,而且栽在了一个小辈人的手中,如果是当今年轻一代的太子爷赵师道,他也就认了。当然他是不会去招惹那些人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命还能活很多年。
“打了你又能怎么样?”叶河图不屑一顾的说道。
“好大的口气,北京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刺头的主。有种,你再说一次。”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处再度涌进了一批人,现在的酒吧之中已经是人满为患。清一色的绿色公安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拿着手枪,指着叶河图的后脑,冷冷的说道。这个人是耿辉的叔叔耿震,北京市公安局副大队长,就算是比起一般一线城市的副手,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是首都,北京的市长甚至堪比一省之长。道理显而易见。
叶河图能够感觉到一只黑漆漆的枪口正对准着自己。缓缓的转过身,笑容阴柔的看着那名中年警察,甚至二话没说,转过身,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做到的,一手夺过了耿震手中的手枪,反手一击,用枪把打在了耿震的下巴上,顿时间耿震便是被打倒在了地上,满嘴的鲜血,没想到刚一出来,还没等摸清楚对方的底细就被人撂倒在了地上,叶河图用拿着手枪,轻轻的扣动着后面的扳机,指着耿震。
“不许动,放下枪!”
“举起手来,放下枪!”
“不许动!”
耿震带来的人顿时慌了手脚,全都是出言呵斥道,一边全都将枪口对准叶河图。
叶河图将脸转到了那三十多名警察的一面,冷笑一声:三次出手,片刻之间,数十张扑克牌全都正中的扎在了那几十个警察的手上,所有的枪支全都掉落了下去。
“啊啊——”
“啊……”
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令人心悸不已。
叶河图猛然的转过头,狠狠的盯着耿震。
“砰——”
枪声响起,所有人全都被叶河图镇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叶河图会真的开枪。打在了耿震的大腿之上。
“啊——你……你……”耿震捂着大腿,语无伦次的说着。
“我最恨的就是别人拿枪指着我。”
叶河图淡淡的说道。
从始至终的铁血风格,没有热能够忤逆,没有人能够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