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新靠近她,让她一点儿一点儿的释怀,让她慢慢的在重新接受他,一切都还来得及。
却没想到,大清早的就冒出来一个弟弟,的确,只看外表,这个的确是弟弟,和他比,他都能称得上大叔了。
现在如果硬来,是不可能的,但他也不能太被动,总得有点儿行动。
肖海突然大手扣在果以的脑后,贴近两人的距离,唇落在她的额头上,深深一吻。
没有做长时间的停留,因为已经感觉到她在挣扎了。
“你有病吧?”果以推开他,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肖海。
肖海无害的温润一笑,“噢,爱上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病入膏肓了。”
“你……”他们都分手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啊?
肖海说,“我上班去了,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然后,他就那么自然的走了,忽略掉果以奇怪的眼神,更是完全忽略掉恩泽的存在,就好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每天早上都是这样走出家门,开始新一天工作一样。
肖海走后,果以站在沙发旁,看着恩泽,张嘴想解释一下,却突然词穷到不知该怎么解释?
一个男人在他家里,还是从她的卧室里走出来的,出门前还深情的吻了她,最莫名其妙的是那句,病入膏肓,真是醉了……
果以想了好半天才说话,“他昨晚喝醉了,估计还没有醒酒。”
只有这一个解释,她唯一能想到的。
千里迢迢,开始是因为联系不到她,后来是听到他的哭声,他管不住自己的跑到她的身边来。
只带了一个东西过来,她最爱吃的小米酥。
递给她,面无表情,嗓音低沉,“给你的。”
果以莫名的觉得别扭,他没挖苦她,也没怀疑她,更没质问她,是不是很奇怪啊?
果以打开包装,发现是小米酥,开心的都拍起了小手,“你怎么知道我想它都快想死了,啊,我的最爱啊。”
看她享受的慢慢品尝着,恩泽表示依旧没什么话要说,是啊,好吃的东西才是她的最爱,刚才那个男人在她心里,应该不算什么吧。
恩泽突然问她,“分手了还住在一起,是因为难舍难分吗?”如果憋着不问,他怕就算他回去,也还是无法安心。
果以吃的也差不多快满足,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睛。”
恩泽还真是更好奇了,“那是那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五一十的和他认真的解释,但还是解释了,“我和他的确已经分手了,结束了,而且是不可能重新开始了,但昨晚,他喝醉了,也是为了彻底结束,所以就留在我家过了一晚,他睡的是沙发,而我睡的是卧室,什么都没有发生。”
恩泽直直的盯着果以看着,后面的那个解释,是不是太牵强,明明就亲眼看到,那个人是从她卧室出来的。
恩泽没说话,果以不想让任何人误会她是个随便的女人,“是因为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他女朋友找上门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让他躲起来,之后就……你看到的那样了。”
恩泽没说话,一双明眸直直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反正不做亏心事,不怕他看穿,他就算再看,她刚才说的也都是句句属实。
她才不会心虚。
不过,心跳怎么好像不正常了呢?
果以厚脸皮的对他说,“哎呀别看了,我知道我是个美女,但你也不能直勾勾的一直看啊。”
她的话终于让恩泽那张冷峻的脸上有了表情,不过是嗤之以鼻的冷笑。
“美女还不是照样被甩了。”
切,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不会聊天。
果以冷着一张脸,没好气的问他,“喂,你怎么突然跑来?”
恩泽继续深凝着她,原本毫无波澜的目光变得深邃,嗓音浑厚磁哑,“你说呢?”
和他的目光无意中的相对,果以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猛然的漏跳了好几个节拍,这臭小子长得帅也就算了,连声音怎么也这么好听。
真是的,看来她必须快马加鞭,赶紧重新找个男朋友了,竟然有种对这臭小子下手的冲动。
天了个噜噜,淡定。
果以极不自然的左看看右看看,反正别看到他就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不会也失恋了吧?跑出来散心的?”
恩泽无可奈何的看着她,以为所有人都和她一样。
他说,“打电话找不到你很着急,想着要尽快找到你,听到你的哭声很心急,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现在你面前,然后,就买了机票,来了。”
果以看着他,他说的很淡然,可每一个字,她听起来都感觉很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