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王想的不错,弘光帝是不能要他的命,但是他想立刻离开京都,却是不可能的。
递给兹拓国的国书还没有送到,尚不知兹拓国皇帝会不会相信国书中写的内容,若是他因为樊圣公主的死,而一怒之下倒戈向南盟三国,那可就不妙了,所以在消息反馈回来之前,凌昭王必须留下来当人质。
弘光帝不好明目张胆的将凌昭王软禁起来,就借口军事机密被盗,要全城戒严,所有人出入城门都要盘查。
凌昭王气愤不已,但尝试了几次都出不了城,最后只能老实的待在驿馆,慢慢寻找出城的时机。
凌昭王心情不好,侍候他的人就遭了殃,一不小心就会触怒他,动辄被一顿严惩,甚至丢掉性命,人人都战战兢兢,能躲着就绝不出现在他面前。
这个时候,公仪可雯却主动凑到了凌昭王面前,先前的危机已过,只要凌昭王不知道她和殷元琅的关系,她就不用害怕。
“王爷,依婢妾看,您现在根本不需要急着离京,留下来反而更好。”公仪可雯跪坐在他脚下,给他捏着腿。
“你懂什么!”凌昭王眉头立刻皱起,一提到这个他就烦。
“婢妾懂的是不多,但有一个道理婢妾是懂的,”公仪可雯柔声说道,“王爷被诬陷是害死樊圣公主的罪魁祸首,如果就这么走了,便要永远背着这个黑锅,回到兹拓国之后,贵国皇帝肯定也会怪罪王爷,若是王爷的政敌添油加醋一番,王爷说不定会有不小的损失。而如果王爷留下来,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为公主报仇雪恨,那便不一样了。到时候贵国皇帝要怪也会怪真正的凶手,而不是王爷您。”
凌昭王冷冷道:“你说的本王岂会不明白,本王不用查也知道凶手是谁,奈何拿不到证据,再查也是浪费时间!等本王回国之后,就把真相面呈父皇,逼迫弘光帝把秦王和公仪可姃交出来!”
公仪可雯道:“若真如此,两国之间岂不就要决裂了?这事关乎大局,贵国皇帝未必会同意,就算同意了,你们无凭无据的要人,皇上十有八九不会答应,而且秦王和公仪可姃狡猾无比,说不定还会反咬王爷一口。届时王爷说不定会陷入更不利的局面,公主的仇也永远无法报了。公仪可姃几次三番陷害王爷,王爷当真要忍下这口气吗?”
凌昭王目光闪动,面露沉吟之色,雨文说的有几分道理,狗皇帝要面子又护短,就算要给樊圣的死找个替罪羊,也该是殷元琅,狗皇帝却把罪名安在他头上!到时候无凭无据的让狗皇帝交出秦王和公仪可姃,狗皇帝很可能不会答应。
公仪可雯又劝道:“左右王爷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京都,不如趁此机会把仇报了,既能出了心口的怒气,又能将功折罪,王爷回国之后,在贵国皇帝面前也能挺直腰了。”
“你说的不错,”凌昭王面色阴鸷的道,“本王要走,也应该先宰了公仪可姃那个贱女人!否则她还以为本王怕了她,灰溜溜的逃了!”
凌昭王说话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掐在公仪可雯肩膀上,公仪可雯疼的牙齿打颤,脸上却笑靥如花:“正是,王爷的威名怎能辱没在她身上,公仪可姃现在铁定在看王爷的笑话,王爷怎能让她一直得意下去!”
凌昭王心火大起,手上不自觉更加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公仪可雯的肩膀被捏的脱臼了。
凌昭王见公仪可雯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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