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现在也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虽然也有人面上露出了几分好奇,但在互相传递了眼神之后,依旧无人动弹。
而且,还有人问出了她也想不明白的那个问题。
“施言墨为何抓了我等,却又将人关在一处有密道的屋子里?姑娘你又是怎么知道这密道的?”
宋游鱼低下头,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了借口。
只是……也太难以启齿了些。
不过只要能把这些小祖宗安全的送出去,她连施言墨的条件都能答应,只是自毁一下名声……尤其是还能顺道毁一毁施言墨的名声,好像倒也变得没那么难了。
她装出一副内心挣扎的样子抬起头来:
“实不相瞒。长公主大殡那日,我逃出宋家前去祭拜,却巧遇施言墨,我当时也是冲昏了头,才想要接近他伺机下手替公主报仇,也不曾想假戏真做,他居然要迎娶我入府。
但他心胸狭隘,只因我与赵公子来往密切了些,便起了醋意。
他以为我与赵公子之间有男女私情,故而让我的贴身侍女监视我……这件事,我自己也是不知,他诱你们入府的烟丸,便是我那侍女调换过的。”
说完,掏出身上荷包里的烟丸,当场捏开,果然,原本应该出现的淡灰烟雾一丝也无。
“想那厮也是心思狡猾之辈,之前画图一事,多半已经被他有所察觉。”
说完,她顿了一顿,低下头,涨红了脸道:“这处密道……原是之前我二人私通所用……”
她的这句话声如蚊蚋,但屋中人人却都听的真切。
“这……姓施的一脸道貌岸然,背地里却与女子私通,实在是令人不齿。”
“宋小姐竟能为公主献身至此,我们亦不及,倒是此前错怪姑娘了。”
这还不算完,宋游鱼又面露凄楚道:
“至于他为何选了此处,多半也是要试探我到底与此事有无关系吧?
否则也不会与我今日饮酒,又借口醉酒不适早早歇下,若非如此,我也找不到机会前来。
虽说只怕明日有些难过,但诸位被我连累,我也自然该想办法送诸位出去。”
她就不信自己都这样了!这帮人还有脸赖在屋子里不走!
大齐律中曾有一条,乃是说若有父告子不孝,女告男奸银,皆不讯直判。
因天下人皆以为,父母爱子与女子守节乃是天经地义,若是他们自愿出首告状,便连审都不用审了。
虽说这条律法早在她还活着的时候,便着人勾销,但世人心中所想,仍是那一套规矩。
所以当她不顾廉耻,自认与施言墨私通,那可信度顿时就会变得极高。
只是信了归信了,但角落里一人却出声道:“姑娘高义至此,我等又怎能偷生,若是那施言墨明日为难你,又该怎么办?不如姑娘随我们一起逃了吧?”
宋游鱼都快哭了,她倒是想走,可她都走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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