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星图又该怎么办?难不成这群人还能再找一个她塞进来如法炮制吗?
“诸位请放心,我进来的时候已经查验过大家脸上的面具,应该没有人动过。施言墨这厮小心狡猾,不会轻举妄动,若是诸位悄无声息的死在了这宅子中,倒可能是查无对证,但若是诸位逃了,他也必然害怕私囚星图姑娘一事败露。
更何况,他也不会想要被别人知道,齐京最端方守礼的信阳侯,其实家中藏着与女子私通的密道吧?
至于我的安危,还请各位放心,虽然宋家与我不谐,但我总是三品官员之女,又已经下聘,若是莫名其妙的暴毙施家,也定然是要惊动街市的。
施言墨最多关我些日子,倒不至于怎样,更何况,星图姑娘还被关着,我若是留在了这里,才有法可图。”
宋游鱼说完,外面远远地传来了二更五刻的鼓声,她知道时间绝不能再耽误了。
便急忙冲到屋内佛龛前,伸手握住那尊小小的黄铜雕像,如施言墨之前所言般转动,果然,三圈过后,屋内的一处地板无声滑开,露出一洞口。
若施言墨所说那处废宅果在西南的话,倒是离施家不远,脚程快的赶过去要不了小半个时辰,估计还是赶得上的。
众人一见真有密道,再加上已经是信了宋游鱼所说,也知道利害,总算不再纠缠,拱手道谢进入密道之中。
赵行泽留到了最后,等众人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才挤眉弄眼的对宋游鱼道:“真的私通?”
宋游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怎么你也这么好骗了?本宫当初百般调戏他都不为所动,你猜那家伙是不是不行?”
“……你能不能文雅点,有个公主样子什么的?”赵行泽听她说的粗俗,顿时皱了眉头。
“呵……本宫如此粗俗,到底是被谁害的啊?”宋游鱼敲了敲他的脑袋,“快走吧,若是当真赶不上宵禁之前回去,也是麻烦。”
赵行泽倒是还想再说几句,别人不知道计划自然骗的过去,但他却知道,宋游鱼做出这样的事来,之后还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圆上。
但是他也清楚宋游鱼的性子,她若是打算担起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便是谁说了也不管用的。
这女人明明属虎,却倔得像牛。
尤其是这种局面下,她已经明知道事情不得善终,那便会更加执拗,自己若是不走,她准能把自己打晕了扔进密道。
所以赵行泽只是担忧的嘱咐了几遍,万一施言墨要对她做什么,让她什么也别管,哪怕是把所有人都供出来也没关系,先逃再说。
听他这么说,宋游鱼脸上露出个苦笑。
要不怎么他们两这些年最是默契呢,真真是一模一样。
“行了,快滚吧,本宫自然有办法脱身,施言墨如今也有把柄在我手中,若是真的见机不妙,我自然懂得逃的。”
总算劝走了赵行泽,宋游鱼这才卸了一身的力,瘫坐在密道边上向门外看去。
碧空如洗,银月高悬。
只是这样的月色,她今后还能再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