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各方势力惦记的牧青瀚又在哪儿呢?他正抱着美人坐在山洞里呢。
蒙知初却在牧青瀚怀里睡得香甜,或者说是昏过去,也是可怜她这段日子竟陪着牧青瀚连跳了三次水。在被牧青瀚救醒之后,揉揉眼睛说:“这是哪儿啊?”
牧青瀚告诉她,这里是个不知名的洞府。“我们被漩涡卷到这里。好在上面有个天窗,还可以看到月亮。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啥?估计要等到天亮了才能知道情况吧。”
蒙知初点点头,忽的想起了什么,忙问:“苏姐姐在哪?”
“不知道,我看到一个拿长刀的人杀退水贼,给她救走了。”这话说的蒙知初心里稍稍安稳了些,又想着那人不知是敌是友,又忧虑起来。
牧青瀚说:“我听唐大哥说,苏大夫就很多人的性命,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他知道此刻怀中的这个小东西需要听几句她想听的话,而且他也是从内心里希望苏鸣兮没事。
蒙知初点点头,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全身湿透了,粘湿的衣物贴合着她傲人的曲线,此刻正躺靠在牧青瀚的怀里。心想怎的如此便宜这个小子,于是赶紧做起来,又不好意思的撩撩头发。
牧青瀚看她这股子略带娇羞的反应,觉得更是可爱。经历了这许多,他早已不想去装不谙世事的纯情小伙子。便出言道:“躲什么?也不是没靠过,亲都亲过了。”
这话让一贯外向的蒙知初都一时间羞红了脸颊,也就是月光太过微弱了些,没让牧青瀚观察到。可就是这点点微光照映这美人的侧脸,也足以让他陶醉其中。
这时他有些感谢那群水贼了。在苏鸣兮面前,他尚且不敢如此名目张胆的窥伺蒙知初。他从来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只不过是有些谦和守礼罢了。当然仅仅是有些而已。
面对牧青瀚这般轻薄调戏,蒙知初这会竟没有用捏、掐、打这些方法来惩罚这个登徒浪子。可能是这晚上打斗漂流的太累,亦或是想着今天他救了自己一命不予他计较。但更多的可能就是属于女孩子的心思吧。
这溶洞透风,只听得牧青瀚背后的地下河水声潺潺。说是溶洞,其实只是地下河一边,有滑石钟乳,在他们远处可隐隐的看到半人高的杂草。想来白日里一定是个景色不错的地方。
但美人在前,牧青瀚怎会去看杂草。见蒙知初对他所说,一没打,二没骂。还着实有些不习惯。却瞧见蒙知初抱着手臂摩挲,好像是有些冷。
溶洞本就是湿冷之地,加上两人全身湿透,蒙知初在离开了哪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后,自然冷的快。但她也不好意思说,毕竟刚刚是她主动推开的人家,这时要是说了,那女儿家的脸皮还要不要了。
牧青瀚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这一些放在他的眼里,就跟明嘴白话说给他听一样。于是他不由分说,用手一把将蒙知初揽入怀中,还没听完蒙知初那声“哎”的惊呼,就俯身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好了,晚上生不了火,姑且在我这将就一夜,就当是帮我取暖,我也冷。再说了.....”他压低声音说“又不是没摸过。”
这话前半句可谓是给足了蒙知初台阶,可后一句就变成了赤裸裸的调戏的,蒙姑娘被说的早已是小鹿乱撞,但是她觉得自己常在风月调戏美貌女子,今天竟被这家伙撩的春心萌动,实在有负她这些年的威名。于是壮起胆子,后起脸皮。竟说了一句“也对。”
随后便双手勾在牧青瀚的脖子上,还朝着他的脸轻轻吹了口气,说:“报团取暖也好,反正难受的不是我。”这话说的轻盈又魅惑,她说完还放下一只手,用那纤细的手指在牧青瀚胸前某处打转。
这下牧青瀚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心想说是啊,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这可是天下男人都觉得难受的事儿啊。至于他为什么吃不到,一来普通状态下他不见得打得过蒙知初,二来他从小的教育不允许他这时做出什么更加逾矩的事。蒙知初行走江湖多年,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吃准了他这样的性格,才敢这么干。当然,这事儿她即使猜错了,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在乎,江湖儿女,敢爱敢恨。
而牧青瀚身上一下就燥热起来,甚至还起了不小的反应。却听蒙知初说:“这样果然更暖和了。”说完还扭动扭动腰身,有意的蹭了蹭。
这种行为无益于点火烧柴,牧青瀚岂能忍受。一个侧身,就把蒙知初按在地上,自己覆在其上,脸靠的很近,他感觉自己脸上上痒痒的,应该是脸上一阵阵的吹气所勾引的。
蒙知初两手被牧青瀚紧紧压住,望着牧青瀚越来越近的脸,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说实话她也很紧张,也在想什么时候把这头着了火的野兽推开,难道这个家伙和她想的不同,只是个寻常的登徒浪子。只是她哪里知道她这胸前两团尤物一起一伏,顶着少年燥热的胸膛,对谁都是个挑战。
果然,牧青瀚心想,这要是不做点什么我对不起自己啊。但是王大娘多年的教育又让他进退两难,后来他想:“过分的事儿咱不做,过个嘴瘾总行!”
于是,他低头下去,狠狠的吻住姑娘的嘴唇。与上一次被船碰到的不同,这一次他是在享受的。
蒙知初被一吻吓到,本来按着她的想法,她要一把推开。可是这清水潺潺,夜色阑珊。孤男寡女唇舌交织难免动情,渐渐的她的眼神越发的迷离,竟不想再去反抗。
至于吻了多久,这两人并没有概念。只是当牧青瀚嘴抬起的时候,蒙知初的眼神里看不出一丝责怪,倒像是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可是他却直接坐了起来,大拇指摸摸嘴角,说道:“这下不亏。”说完还笑嘻嘻望着蒙知初。而蒙知初此刻心里想的应该就是“就这”两字吧。
看着蒙知初那疑问的样子,牧青瀚无比欠揍的说:“怎么了?意犹未尽?”
这话实在惹怒了这位刚刚还心绪萌动的少女,蹙眉噘嘴,狠狠的拧了一下牧青瀚的胳膊,然后就要起身离开这个家伙。可就当她刚刚起身的时候,牧青瀚右手一把抓住她的手,顺势用力一拽,蒙知初一时失了重心,跌在牧青瀚为她准备的左手臂弯上,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怀里。
此刻的她就像是被猎人刚刚补货的猎物,刚刚平和下来的心绪又开始躁动起来。她目光紧紧的盯着这个男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连眨眼都不敢多眨。也不知道她这一刻的想法是,害怕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已经忘记自己是个聚气阶的武者了。
却见牧青瀚望着他微笑,笑得很温柔又很治愈,而脸却是越靠越近。蒙知初不禁咬了咬嘴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牧青瀚看着怀中这受惊的小尤物,轻轻一吻,吻在额头。望着不知所措蒙知初,他说:“睡吧,怀里已经给你热好了,乖。”
然而,睡觉,这是此刻两人彼此之间最大的谎言。良辰美景,经过这一系列的撩拨,留下的只有躁动吧。
蒙知初躺在牧青瀚怀里,想着辗转反侧却又不敢动。牧青瀚怕自己一动一动打扰她休息,搞不好还会擦枪走火。于是两个人心中早已难耐,还有相互坚持这累人的姿势,不敢妄动。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洞口射进来,才得以让彼此解放。不过这个时候,两人早已在困意中相拥而眠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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