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墨回来时,苏月白已经睡熟了。
因而他轻手轻脚的行动,唯恐将她给吵醒了。
但苏月白本来就睡的不**稳,即便他的动作再轻,也还是被惊醒了。
房间里骤然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苏月白骤然清醒,下意识握紧藏在枕头下的匕首。直到感受到熟悉的味道,这才松了口气。
这几日陆彦墨往来,身上总有一股风沙的气息。
“你回来了。”
陆彦墨转身,这才发现还是把她给吵醒了。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又将她的手塞回被子,手指不情愿碰到匕首的刀柄,无奈道:“怕什么?”
“你说呢?睡的正想呢,忽然感觉屋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自然不是老鼠,那只能是采,花贼了。”
陆彦墨还当她要说什么盗匪的,哪知道竟听到那三个字。除了啼笑皆非,更有一种荒诞感。
“你天天的,脑袋里究竟都想了些什么。”
苏月白瞥了他一眼,顺势将匕首塞回枕头下。
“你说呢?夫君不在家里,便想有个英俊强壮的采,花贼,也圆了我一个愿望。”
陆彦墨一听,脸色一沉,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你竟惦记着给我戴绿帽子!”
苏月白噗哧一声笑了:“那可是你说的,我可不承认。”
陆彦墨轻哼,在她脸上狠狠一捏,作势将人铺在柔,软的床榻上。
苏月白假意挣扎了下,而后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娇滴滴的说:“侠士好体魄。正巧我夫君不在家中,小女子很是难耐,不知侠士可否安抚下小女子这躁动不安的心肝呀。”
陆彦墨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而后无奈的将脸埋进她的颈子。
“不要逗我玩了。”
“我哪有。”她才不承认。这不是正常的调,情嘛,让他说的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是的。虽然……的确是有一点禁忌感。
看他恹恹的样子,苏月白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像拍大花和小花似的。撸狗成习惯,还顺手拍了拍。
“难道你就不想?还是说……”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夫君连日奔波,身体亏空了?”
陆彦墨一听,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扑上去,将她的衣裙狠狠一扯……
鸣金收兵时,苏月白已如被海浪拍在岸边的鱼,除了偶尔颤抖下,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
“你这人,要吃了我不成。”
陆彦墨用被子将她裹进去,倒是一脸饕足的说:“不是你说的?你说什么成,如何能说男人不行。”
苏月白嗤了声,满脸不开心的说:“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大男子主义。”
陆彦墨轻笑,这会儿正舒坦着,也不理她又笑骂了什么。
苏月白觉得没劲,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又指挥他去准备热水沐浴,又要喝水的。将人指示的团团转,这才觉得舒坦了。
陆彦墨只穿了一条束裤,露出整齐的八块腹肌,紧实的肌肉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流淌的蜜糖。
苏月白欣赏了一下,托着腮满意的点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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