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道:“看来你最近没偷懒,身材保持的还不错。”
陆彦墨被她看的有些羞窘,往日在营里大家冲量都只穿一条外裤,这习惯后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被她用贼嘻嘻的目光看着,只觉得浑身来都不对,平白有一种羞涩似的。
他心中总暗暗想,究竟是哪里的人教出这样的女子来。不仅总有惊人之语,时常语不惊人死不休,还有各种奇思妙想。
昨日见过**的可怕,陆彦墨心中终于确定了。她与她,终究是不同的。
站在城墙上那一夜,他看着下面的人收拾战场,脑海中一脸纷乱
也许是上天怜惜,才将她送到自己身边。否则为何‘她’一夜醒来,就成了她。
陆彦墨思考了一夜,最后确定。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娘子,他都绝对不会放她走。
女人是他凭本事留下的,凭什么让给别人。
“娘子。”
“嗯?”苏月白懒洋洋的泡在浴桶里,感觉每一块肌肉都在舒展。“架子上的精油给我拿来。早就说你这人没个轻重,你是要把我这身老骨头给折腾散了不成?”
精油很好的缓解了肌肉酸痛,苏月白脸上也终于多了一丝笑意。
见状,陆彦墨展开宽大的浴巾,将人包裹在其中,抱上床又给她换了寝衣。
苏月白感觉自己简直像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孩儿,被他捉着剪手指甲的时候,也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陆彦墨轻轻乜了她一眼,略感无奈的说:“你竟还好意思笑。”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她挪逾道:“要不是你非要用那么的力气,我又何必挠你呀。”
这话听起来的确有道理,可陆彦墨又说:“是谁在我耳边说要用力点?”
苏月白自诩老司机,也只稍稍红了下脸,眼睛都不眨的说:“可我也没让你要折了我的腰呀。我这腰要是断了,你以后还有什么乐子。”
陆彦墨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瞪着她,说了声:“不矜持。”
苏月白笑着用脚趾去踹他的腰腹,“你这人可真坏,才从人家床上下来,就说人家不矜持。啊呀,人家以后可不和你晚了。”
陆彦墨脸黑黑的说:“好好说话。”
“哦——”她扁扁嘴,一脸不开心的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就想着开个玩笑又怎么了嘛。干嘛那么凶……”
陆彦墨一听,心里一疼,忙将她拥入怀中哄着。
“是我的不是,不要恼了好不好?”
“哼!”她扭过头去不理他,她才不是那种仅凭一两句好话就能回心转意的人。
没办法,陆彦墨又哄了一阵子,才把人逗得眉开眼笑起来。
为此,他甚至有些怀疑了。
“你刚刚不是故意逗我的?”
苏月白简直被气个半死,她那是撒娇!这个死男人,连这个都看不明白,气死她啦!
“我要睡了。”她挥挥手,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转身钻进被子。
陆彦墨讨了个没去,即便再没眼色,也明白自己这是惹了佳人生怒了。
他尝试着好好哄她,自然是半点用处都没有。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