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她开始大口呼吸,只见呼吸越来越沉重,急促。额间细密的汗珠和紧促的细眉,却依旧倔强地不肯叫出声。
空气静得可怕。叶衿的强忍让哈伯德不禁两手一抖,一反常态说了句“快好了。”
……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终于尘埃落定。哈伯德收起红光,后又大手一挥,一道淡紫色微光落在叶衿床边,像保护球一般包裹着她。
叶衿脱力后像婴儿般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哈伯德转身走出房间。
陆铭迎面而上,焦躁不安地问道:“舅舅,衿儿的伤怎么样了?”
“无碍,在我设下的修护屏障里休息。不过,她看起来挺疼的,全程都忍着了,一声没吭。”哈伯德难得说了那么多话,说完就下楼离开了。陆铭忙走进房间,见叶衿正眉目舒展地躺在床上,面色稍红润些,看起来好多了,露在被子外面的双手上的伤痕也已经痊愈了。忙了半天,他终于吐了一口气安心了,“傻瓜,疼为什么不放出来,在这里不用那么坚强。”
“我没事了。”叶衿假装镇定,轻声回答。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独自一人,身处险境。”陆铭目露坚定,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是要好好处理浅浅的事情了,不能再拖了,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浅浅了。原来的她早在百年前的大战中走了,现在的她只是浅浅的执念。送她一程吧。”陆铭看向站在他左侧的仆从,示意他着手去做。
“是,少爷。”仆从闻言,行礼、转身、退下,一气呵成。
…………
书房前,哈伯德冷漠的嘴角微扬,“有意思的女人。”他推门而入,“表叔,您交待的事,办成了。”
陆翰渊背对着他站着,手里正玩弄着一个古木匣子。“好,辛苦你了,孩子。”老爷子转身,将匣子放下,“昨晚毅珩的尸体不知道被什么人送到了花园里,不像是自己人的作风。”
“有意思。”哈伯德在书桌旁的沙发上坐下,若有所思。
“应该不是同类——怕是有不好的东西来了。”老爷子眉头紧锁,“他的身上全是被高浓度圣水灼烧的痕迹,连面部都几乎有些难以识别,对方只留了一封信。”
“看来柳烟镇也不平静。不过毅珩这小子多行不义必自毙。”哈伯德漫不经心言道。
老爷子抬头看向房外,“是啊,衿儿姑娘一家也是可怜。毅珩有违祖训,也算是因果报应吧。”
“信上说什么了?”哈伯德临走前还问了一句。
“你拿去吧,顺便也带给叶小姐看看吧。”陆翰渊从古木匣子里取出一个信封,轻轻一挥手,信封自动飞到了哈伯德手中。
窗外,秋雨连绵正如陆铭阴沉的脸色般毫无转晴之意,他已经听说了陆毅珩惨遭杀害的消息了……
“水——水。”从睡梦中苏醒的叶衿不自主地舔舐着自己干涩的嘴唇。陆铭闻言迅速站起身,伸手拿起早早让女仆准备好的热茶盏。
他轻轻地坐在叶衿的床沿,将叶衿扶起,小心地吹凉杯中热水,慢慢地送到她嘴边。
咕嘟咕嘟——温热的茶水下肚,叶衿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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