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成勋心中一痛,这玉佩早就在夫妻两个结婚的时候就交给卓烟锁保管了,为什么今天她又退了回来,真是太不吉利了。
等到打开信,看了内容,戚成勋已经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他退后几步,面色惨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卓烟锁,你一定是骗我的!”戚成勋又看了看手中的信件,内心深处一阵哀嚎。
卓烟锁,你可真是个傻子!那信上赫然写着,卓烟锁已经找到医治身体内伤的办法,可不便戚成勋陪同,她和戚成勋约好了十年之后,在湘城别院相聚。
“文思清,你说,你说烟锁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她不亲自和我说?难道我会做对她不好的事情吗?我一定会亲自把她送到神医那里,然后远远陪着不去打扰的,为什么,她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戚成勋把玉佩紧紧握住,看着流水,问的却是站的远远的文思清。
文思清心中一惊,她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戚成勋,戚成勋从来都是面不改色运筹帷幄,只是每一次为了卓烟锁都能失了分寸,情绪都写在脸上。
看来,只能用卓烟锁离去之前教给她的解释了,把戚成勋的仇恨都往牧家身上使去。
“成勋,叫我说也不像真的,卓小姐对你你是知道的,她自知道命不久矣,便想为你做些事情。”
戚成勋耳朵一动,明显已经把这话听了进去。
文思清一件有效,便跪了下来,对着戚成勋哭着道:“阿勋,是我不好,昨天我是见了烟锁的,我和她说起了你的大仇,我只是想请卓烟锁好好对你,你半生都是那么不容易,谁知道,昨天卓烟锁居然自己做了那么大一个决定,甚至不惜用自裁逼迫我放她走,她,她说要用残躯为你报仇啊。”
文思清多年来入戏太深,唱作俱佳,一番说辞,提泪涟涟,字字句句都是扎戚成勋的心啊!
他站起来,在狭窄的船舱中走来了走去,眉目间一片恼恨。
烟锁,你怎么这么傻,我的仇我自己会报,你还要陪我一生一世的,怎么能回去送死,那可是船坚炮利的牧家啊,还有牧云鹏牧云雷对你心思太多,我怎么放心!
一时之间,急怒攻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文思清大惊,连忙上去要扶着,被戚成勋一掌打开。
“别碰我!马上的调转船头,我要去找烟锁!”
文思清瞪圆了眼睛:“可是现在牧家正疯狂搜索,你去了就是自投罗网啊!成勋!”
“不用你管,我说我要救卓烟锁!”
文思清哪里肯依,还在苦苦不休的劝着:“成勋,我们兄弟都在前方等着,七叔根本没有解散他们,再过半天就可以看到据点了,到时候我们好好组织就可以去和牧家一决雌雄!”
“那烟锁呢?”戚成勋冷笑。
“烟锁,烟锁说不定真的是求医去了呢,你放心,她吉人自有天相啊!”
戚成勋惨然而笑,指着文思清:“是你鼓动烟锁离开我的。你居然还有脸说她求医问药,你知不知道,这半年来我们走访了多少医生,现在就只有西医可以救她的命了,你居然逼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