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几支香也这么宝贝的包着,结果还是掉在了这里。想着屋内的酒味重,便又点一支,刚转身,想了想,干脆把其他的几支都点了插在香炉里。
她复回床上没躺一会,忽觉得浑身热得难受,口也渴了,掀了被子敞开衣领口,起身去对面的桌上倒水喝。
“青玉,蓝玉,拿水来。”叶君宜刚喝了一口,便听得床上那男子在叫唤着,而那丫鬟们累了一天估计也是累坏了,这徐侯爷连叫了两声居然也没人答应。
君宜叹了一口气,把水端了过去,嘴里低声嘟咙着:“冤家,今日里姑娘我还来侍候你了。”
那徐侯爷今日酒确实喝得高了,只见他脸涨得通红,中衣早已被他解开脱掉了半边,露出结实的胸肌,叶君宜走到床旁一看到他这个模样,本就有些发烫的脸更是红透,她觉得羞涩,可偏又移不开眼,口渴得更加厉害。
那徐侯爷睁开一双迷蒙眼看见君宜在床前端着水傻站着,大声喝道:“站着做什,快把水给我。”
叶君宜吓了一大跳,赶紧弯下身子把水递给他。一把大手却猛然伸来,她不及撤手,双手便被结结实实的给抓住了。
她大惊,还未回过神来,那已浑然不知事的侯爷将她和着水杯一起往身边使劲一带,她的身体结结实实的被拉到了他的怀里,水顿时洒了二人一个满怀。
“徐侯爷!”君宜有些恼怒,抬起头来却看到那男子双眼通红,像一只饿狼一样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君宜觉得好害怕,使劲想挣脱他,却那里挣得掉,她又用手捶打着他。她越是挣扎徐侯爷越觉得喘不过气来,猛然脱下了她的中衣,将头埋到她的胸前一口咬了下去......
君宜此时也渐觉得全身摊软无力,这一口让她觉得如食那蜜钱般无比香甜。
“嘶、嘶.....”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布料的撕裂声,叶君宜那白玉般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中下暴露废无疑,那只狼见了更觉饥饿无比,开始任意妄为、肆意掠夺。叶君宜顿觉自己的身体被化成成了水、化为了泥,浑身舒畅无比,逐渐、逐渐的模糊了意识..........
忽然,下身传来一阵比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被疼得清醒过来,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大叫着:“啊,疼、疼,不要,不要.....”
那侯爷听了,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会、一会就好了,啊......”一只大手却把君宜双手死死的压在头顶,覆在她身上的身体撞击得越来越厉害。
君宜被疼得死去活来,使劲的挣扎、哭喊着:“不要、不要,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徐侯爷,求求你,快放开我,啊,李嬷嬷、嬷嬷,啊.........”
外间值夜的丫鬟青玉和秋菊被叶君宜的叫声吓了一大跳,秋菊便要冲进去。监听房事的陆氏和钱氏却是阻止不准。
“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青玉红着脸跟急得团团转的秋菊解释道。秋菊听了,也是脸一红,稍是放下心来。
那睡在下人房里的李嬷嬷也被君宜的叫喊声惊醒了,忙跑了过来,见几个婆子丫鬟也在一脸惊愕、面面相觑的呆站着,急道:“开门,我要进去,我家姑娘在叫我。”
“不行。”钱氏说,“你家姑娘太娇气了,那个姑娘成为夫人的初夜不是这样?这个都受不住,以后怎给侯爷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可是......”李嬷嬷听了这话有了一丝犹豫。
“可是什么?难不成你不想侯爷宠幸夫人?”陆氏低声喝道。
“不是,不是......”
“就是,你问问青玉姑娘,这侯爷是个极温柔的,是你家姑娘太娇气了。”钱氏低声说道。
那青玉听了脸一红,走到一边去了没有说话。
李嬷嬷再也不敢造次,只得在门前急得打转。过了好一会儿,房内君宜的叫喊声越来越弱,最后终于不再有传来,李氏心里稍安定了下来,钱氏和陆氏也长吁了一口气,这叫声也太.......凄惨了。
且说房内的徐侯爷早已失去了理智,在君宜身上尽情肆虐,直到房内的香燃尽才大吼一声释放出来,疲惫至极的摊倒在了她的身上。
过了半响,徐侯逐渐的恢复了理智,方觉那里似有什么不妥之处,抬起头来一看,只见那叶君宜苍白着脸、紧闭着双眼!
“叶姑娘,叶姑娘”他试着用手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可那身下的人那里还能应他。他一个惊吓,迅速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眼往下一瞧——叶君宜和他的下身,还有床单、被子、衣服上皆是刺目的鲜红色!
徐侯爷心中一骇,不由得呆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