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眼见众人嫌弃闪避,胡裘忍,众人唾弃,继续忍,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多年邻居,平日哥俩好,关键时刻,王伍给了他这么一击,而他就像个蠢货一般,前一刻还对王伍无话不说。
王伍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平日里也没少追捧你,这刀子给的太快太狠了些。
“但你想断我生路,没那么容易。”眼神闪烁,胡裘计上心头。
“生一这丫头,虽不是我亲生女儿,可毕竟养了十多年,老小子再混蛋也不能干那畜生的事情呀!”
我没干成,便不能认,横竖是个死。
王伍,你好狠,你究竟要干什么?胡裘心下存疑,侧头看向老邻居,却见他目光在杜月盛脸上游移。
混蛋,敢给他下套。
“你确实想干畜生的事情,也差点得逞”。
杜月盛内心鄙弃,但女儿被当众说成破瓜,这事她忍不下,胡裘干的那混蛋事,她也只能当成苍蝇吞下去。
“你还不混蛋,若不是娘亲的薄面,早把你剁了喂狗!还能留你在这唱花戏?”
于生一看了眼杜月盛,这种事情作为个中人,她能说什么。
“胡裘有当混蛋,然后我并没有破瓜?”那她得讲多长的故事。
“没有此事,是王伍胡说!”这是帮胡裘说话。
无论哪一种,于生一都不想参与。就留着胡裘继续唱下去,貌似才是最好的盾牌。
“你没干成?那也太怂了,菜包子!一包药兽的软骨粉都没得逞,真是窝囊”。
王伍一脸嫌弃,神色留恋的从杜月盛脸上掠过,面上微微闪过一丝不自然,这事看来只能藏着了,今日是没机会了。
胡裘此刻,肩不能动,面骨受创微塌,眼球充血,命根受伤被毁,已然不成人样,难道还要再得罪使者,这点眼色他还是有的。
“使者大人,老胡今日也向您举荐自家女儿。”
他看了看杜月盛,心中略有惋惜,但旋即咬咬牙狠狠心,反正日后他也用不上了,还因为这个颇有些浪费的存在,引起老邻居的觊觎,灵犀一闪想到王伍只能内心意想,心中顿觉暗爽,而他更喜欢能吃到嘴里,心里已然有了选择。
“小人!”心中一动,于生一正欲伸手去抓镰刀。
“丫头,不急。”杜月盛伸手压了压她手背。
“几天前,王伍给了我一包药粉,好像是什么软骨粉。”
“街坊们,你们听说过没?”
想到还有洗白的机会,胡裘从衣襟拽下一块布,绑缚好伤眼,用那只完好的眼环视了一圈。
他要从哪儿趴下去,便从哪儿爬起来。
“是什么?”
“软骨,听着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胡裘需要的不是答案,大家共同参与决定的事情,日后才不会再翻盘,今日被人唾面,这个礼物一定要还给王伍。
“街坊老少爷们,咱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不怕你们笑话,我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哈哈哈,大家一样。”
“谁也不笑话谁。”
胡裘想,以己度人,此间众人的生活差不太多,八卦之心已点燃,他先自踩后再抬高众人,能吸引到街坊,也能将邻里那点薄面再次拉回来。
“王伍说,等使者大人下来,把这药给我家丫头用了,然后…”胡裘表演天赋卓绝,此刻有如神鬼附体。
“然后什么?”有人催促道。
“我说不出口”,胡裘趁势起来,扶着膝盖改跪为蹲,换了姿势抱头道:“他说把丫头送到大人榻上,我就能脱离苦海。”
“送我榻上干什么?”使者大人惊了。
若是个丑,岂不是他被那啥。若是眼前这个,让上面的大人物知道了,以后也不用下来了,这是要断他生计。
“胡裘,你胡说!”王伍激动了,知道这老小子嘴巴巴巴喜欢说,有的没得都给他说,没想到有一日,竟然被他这么颠倒黑白。
“直到内子说,这药不对,不能用。”都说了他见识少,先前他编造了那么多,杜月盛没有站出来戳破他谎言,胡裘便明白了。
“所以我便没用,那药我扔了!”
“王伍这龟孙儿,卖自己女儿不过瘾,还要卖别人家的。”
“垃圾王伍,街坊们,咱远离他,以后躲着点。”
“王伍,要我说,你还是自己出去站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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