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师姐话音刚落,沈絮儿就扬起小拳头恶狠狠地道:“把他们家的羊肉串全抢过来……”
“尼玛……”
“说什么呢?”我只说出了两个字,大师姐掐了一下我的手:“几年了还改不了那坏毛病……”
“就是。就是……”沈絮儿在一旁煽风点火:“莫秋姐姐,掐死他,老是喜欢说脏话,什么尼玛,卧槽,草泥马的……”
“你个死丫头……”沈絮儿还么说完也被大师姐揪了一下。
“嘻嘻,莫秋姐姐,我是翻译,他才是原着……”沈絮儿无耻地笑着离开了。
经过沈絮儿这么一闹,大家的心情一下好了很多,至少大师姐没哭了。
之后我们就一起整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就是准备一点干粮,而后带上一些必需品。所谓的必需品无非就是那些武器。
乾爷也要离开这里去百花谷了,师父他们的那些刀剑当然不能就放在这里。要知道,这些刀剑可都是一些宝刀宝剑。随便以一把卖出去至少都是上千万的存在,我们又怎么会放心就放在这么一个没人住的地方。
乾爷这几年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趟百花谷,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总之至少三个月去一次,去一次来回就要一个多月。可能是他看重了百花谷的那个好位置吧。
听沈絮儿说,百花谷的那些竹子和花草又全都长起来了,被大火那么一烧,长得还更加茂盛了。
这两年多时间。沈絮儿和乾爷还去过百花谷几次,我和大师姐却一直呆在终南山这个小木屋里,什么地方都没去。尤其是我,大师姐还时不时的下山去买点东西,打听一下外面的事情,我是每天都在练功,一天只睡不到六个小时,差不多三年如一日。
不过这两年多的刻苦锻炼,收获也是非常大的。
脚下的柔劲已经练到了七层,沈絮儿更逆天,已经达到八层了。我记得以前秦爱都只达到五层。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练的。
我们几人一起下山,目标就是碧风崖。
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师父和陈悦他们的安危,大师姐当然也和我一样。
由于我们背了一大包刀剑,这些东西都是违禁物品,因此我们只能绕到走小路,最多也只敢坐一下班车。等我们赶到碧风崖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大师姐说的没错,碧风崖早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山顶的院子早已不复存在,就连院子周围的那些树都被烤焦了。
望着眼前的废墟,大师姐再次哭了。我的心里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当时大师姐把十具骸骨全都各自挖了一个坑,全都和师娘的坟葬在一排。除了师父的那座坟前离了一块粗糙的石碑,其他几座坟前都没有标识。
虽然暂时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师父他们。不过我们还是一一拜了一遍,死者为大,就算是拜错了人,也无所谓。
我和大师姐、沈絮儿三人在山上住了一晚。而后大师姐又带着我们去了碧风洞一次。
就在我们从瀑布潜入碧风洞后,眼前的一幕瞬间令我们惊呆了。
我记得以前碧风洞的石壁上都刻着有很多字的,可是这次我们来的时候,却一个字都看不见了。
“这是谁干的?”大师姐望着空空如也,一片狼藉的石壁,眼中射出了一道凌厉地杀气。纵斤役圾。
在我们从终南山来之前,她就说过以后要重建碧风崖,因为碧风崖是和碧风洞是师父住了好几十年的地方,守住这两个地方也是她对师父的一种尊敬和怀念。尤其是碧风洞,里面刻着很多不戒道人的生平绝学,不少他自创的武功都是出自这个碧风洞,因为他以前就一直在这里面研究武学的。
几乎可以说,碧风洞里面石壁上的那些武学是不戒道人一生的心血,然而,此时却被别人毁掉了。
“大师姐,你不是说你前几天来的时候都还在的吗?”我也一脸茫然。
“嗯!”大师姐点了点头:“当时我看碧风崖已经被火烧掉了,我还以为师父他们不会有什么事,所以我就来这里看看师父会不会给我们留下什么字迹、因为他老人家以前说过,什么时候碧风崖出事了,要是他还活着就会在这里给我留下字迹,可是我没看见有他留下的字迹,所以我才想到他老人家和那些师弟师妹已经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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