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最后的救命稻草这样就要走掉,刚才还不知该怎么回答的女人们顿时炸了锅。
平日里柔弱到连喝杯水都要让丫环递到嘴边的女子,一时间爆发出的气力,完全超乎护卫们的预料。一个不查,竟然让她们在人墙上撞出了缺口。
形势顿时变得混乱起来,冲破防御的女眷如饿狗捕食一般往里冲。
“姑娘,小心。”一直紧盯着众人的银月,连忙飞身上前,拦住她们差点碰上主子的手。
苍皞他们立刻将被冲破的人墙再次修补好。那帮女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唐瑶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回屋里,却无可奈何。
一进屋,唐瑶就沉下脸来,难得严肃地坐在椅子上偿。
“银月。”她开口便语气不善,“你告诉我,她们这样闹,有多久了?”
难得见到主子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被牢牢盯住的银月不由地心虚发怵,想要编个合适的善意谎言,却偏偏脑中一片空白。
精明如唐瑶,怎会瞧不出这丫头的小脑袋里打着什么主意。不能给她喘息的机会,瑶瑶厉声喝道:“说实话。”
果然,被她这样一吓,银月就将实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她委委屈屈地说:“从那天王爷救起您,发了通脾气之后,她们就哭上了。如今听闻要被遣散,一个个更是闹得凶。”
还好王爷下了决心把这些女人送走,否则主子迟早不被害死,也得被烦死。她这样想着,心里对院门外那些人更加厌烦。
唐瑶没想到这些平日里各自为战的女眷们,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竟拧成了一股绳。
由她们这样闹腾下去,也不是好主意啊。难道要让她天天被变相地关在杏园里?更何况明天云姑姑就要恢复对她的训练日程,她岂能忍受这些聒噪女人的捣乱。
越想越心烦,唐瑶决定要想个法子把她们哄走。
她托腮思索了好一会,直到手腕发酸,才对银月吩咐,道:“你让她们进到院子里,我有话要说。”
“这可不行啊。”之前隐约担心的事终于来了,银月立刻摇头,“万一冒犯了您,王爷可是要拔了奴婢的皮啊。您看,就连苍皞他们也都不敢让这些女人踏入一步。”
那些都是得寸进尺、不知悔改的家伙,姑娘如果因为一时心软劝王爷留下她们,以后可真是后患无穷。
想起刚才在后院墙那边架起的木梯,银月忍不住又加上一句调侃:“连东厢的少爷小姐,待会恐怕也得翻墙进来。”
额角滑下三根黑线,唐瑶无语地苦笑几声:“所以我才打算来个一劳永逸,免得天天被她们烦的日子都不安生。”
一劳永逸的法子王爷已经想出,就是尽快把女眷都分送或遣回。银月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嘴上自然还是要劝:“可王爷他如果……”
自从几次意外发生后,银月这丫头越来越不听她的话,重新将展陌华当做神邸般地崇拜。唐瑶心里懊恼不已。
非常时期当用非常之法。她眼眸一转,语带笑意地说:“既然你不肯让她们进来,那我就只能屈尊走出去了。”
“姑娘……”这简直是摆明的威胁嘛!
“行行,奴婢明白了。”银月连忙将她请回椅子坐好,低头妥协,“您且安心坐着,奴婢同苍侍卫商量。”
肩负使命的银月,哭丧着脸把苍皞拉到一旁,小声地将主子的任性要求说了遍。闻言,苍皞也不由地叹了口气。虽说王爷的命令不可违背;但屋里这位也是准主子,同样不能得罪。
唉,为人奴仆真是劳心劳力。
两人思索几番,终于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
银月走到院门;苍皞让守卫空出一人的空隙,自己则立在银月之后,以防有人溜进去。
“话可说在前面,这全是因为唐姑娘宅心仁厚,否则绝不可能让你们进去。”银月话语中满是对眼前这些不顾廉耻的女人的鄙夷。
能进去?跪坐在地的女眷们一听说这个消息,立刻两眼放光,争先恐后地爬起身。
不过,银月所说的还有后话:“请诸位选取两三位代表跟随奴婢进屋。”
“为何?”众口一致问道。
视线冷冷扫过她们,银月没好气地说:“人多嘴杂,反而让唐姑娘听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各位意下如何?”
听她言之有理,更怕再闹下去连这个机会都没了。诸女也只好点头妥协:“好吧。”
为了能够最大的争取到利益,这些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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