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瑾瑜强忍笑意,手再次爬上她的脸,答非所问,“看来你在牢里过得不错,一点儿都没瘦。”
覃初柳虽说不是多爱臭美的人,但是现代的记忆让她也带上了现代女孩子特有的毛病,那就是喜欢别人说她——瘦。
一点儿都没瘦,在她的理解里就变成了——还是那么胖。
于是,覃初柳的小脸马上耷拉下来,拍掉贺拔瑾瑜在她脸上很不规矩的大手。
贺拔瑾瑜叹了口气,也不与她玩笑了,抓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黑夜让覃初柳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手下的触感却那么的真实。
他的下巴上满是胡茬,摸上去硬硬的,有些扎手。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加嶙峋,皮肤好似也比早前粗糙了些。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覃初柳心疼地说道。
不用他的大手指引,她的小手便自然地在他的脸上摩挲起来。
每一下,都带着浓浓的疼惜。
贺拔瑾瑜的一颗心都要融化了,她的一个心疼的眼神,一句关心的询问,一次诚挚的抚摸,他所做的一切,就值了。
“我不能久待,说完便走”,贺拔瑾瑜伸手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有什么事?”两只手捧上他的脸,覃初柳没有挣扎。
“去镇国公府吧”,贺拔瑾瑜似是叹息地说道,“莫要再折磨我了。”
覃初柳不懂,她不回镇国公府怎么就是折磨他了,这件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去找你了?他威胁你!”想到一种可能,覃初柳立时炸了毛。
他谭绍维凭什么去找贺拔瑾瑜,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不是,不是他!”贺拔瑾瑜自然知道覃初柳所说的他是谁,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是我想让你去。你不去。我怎么娶到你!”
覃初柳更加不明白了,这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柳柳,你信我!”覃初柳一只细白的下手正好游移到他的唇边,他微一侧头。便把她纤细的手指含在了嘴里,说出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
覃初柳想收回手,让他把话说清楚,却又十分贪恋这一刻的柔情。
左右为难的时候,谭绍维的舌头已经从口中探出,触到了她的掌心。
濡湿温热的触感让拉回了覃初柳的神智,被人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覃初柳生出全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倾身覆上他的唇。
两唇想贴。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这感觉,真好!
这一次贺拔瑾瑜很克制,覃初柳主动送上的吻他也只是浅尝辄止。
待身上的欲|望有蓬勃之势的时候,他赶紧结束了这个吻。
“柳柳,镇国公府是他们要你们去的。去到之后想怎样还不是你们自己说的算。听我一句,先去住上几日,咱们很快就能回家。”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处,贺拔瑾瑜嘶哑着声音柔声说道。
“嗯,我听你的”,覃初柳全然信任地点了点头。
他不愿意说,那她就不问。她只要信任他,按着他说的去做就好了。
贺拔瑾瑜笑了,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不用委屈自己,去到镇国公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他把覃初柳放到床上,扶她躺好,又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并没有在说话便走了。
过了好久。覃初柳才阖上眼睛,想到刚刚贺拔瑾瑜说的,她在镇国公府想做什么都行,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覃初柳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在大牢里睡得久了,她便贪恋自己温馨舒适的小床,抱着被子转了好几个圈儿也不愿意起来。
最后还是抵不住咕噜噜直叫的肚子,她这才艰难的爬起来。
元娘和冬霜已经做好了饭,只等她起来吃。
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刚要动筷子,忽听门外又是一阵隆隆地车马声。
“又来了?”覃初柳漫不经心地喝了口汤,随口说道。
谁又来了?元娘和冬霜都已猜到。
下一刻,小院儿的门便被敲响了。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元娘,柳柳,你们可在?我是绍维的母亲,我来看看你们。”
覃初柳十分惊讶,谭绍维的母亲也来了!
她不是最不想谭绍维和她们接触的人吗?谭绍维竟然有本事把她请来。
宁氏自然是不想来的,可是她却抵不住谭绍维的足足有两个两个时辰的促膝长谈啊。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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