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夫我么?把调频对上再说!”言毕,吾尧转身进了洞穴。
尧哥对着电话一一向李方晓做交代,最后说道:“按照这个步骤做下来,夏侯菁菁基本无大恙。少爷啊,师傅已经嘱咐过了,我们六人跟师傅合力朝着你那个方位往夏侯菁菁身上发功呢,起码可以维持她的呼吸。你赶紧按照步骤去实施吧,千万别耽误!”
……
李方晓继续掐人中。当掐到第三个会合时,夏侯菁菁果然不再翻白眼。按照步骤,李方晓又开始掐夏侯菁菁的手指头,掐一阵子指尖,再去掐脚趾头。只是看到夏侯菁菁那双秀美的、白皙的小脚时,李方晓分了神,发呆。
这是一双多么美的脚啊!李方晓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过。他试了好几回,都不敢触碰夏侯菁菁的脚趾头。不敢碰就不敢碰,他竟然还红了脸。这张相貌堂堂的俊脸膛此时不但被汗珠儿密布,还被惊恐侵扰,加之羞涩难当,整一个汗津津的红脸关公第二。“菁菁,”李方晓第一次呼喊夏侯菁菁的名儿:
“菁菁,别怪我啊,我、我是为了救你的命才捏弄你的脚丫子,今后你活了过来可别拿这档子事儿羞辱我。”说到这儿,他“扑哧”一声,还难为情地咧开嘴笑了:
“也是,你活过来也不可能记得我捏弄过你的脚丫子。上!”李方晓玩命地把住夏侯菁菁的脚丫子又掐又柔又捏,直到十个脚趾头跟十根手指头一样发红发胀了,他才罢手。
看着死一样沉寂的夏侯菁菁四肢不再抽搐,嘴角也不再吐泡沫,李方晓想起了针。他拿起电话拨给刀锋:
“赶紧给我找根针来!”
刀锋被夏侯菁菁安排去应酬,才回来不久。刚洗完澡准备上床睡觉,就莫名其妙接到李方晓“找针”的电话。“都小半夜了,你要针做什么?”
李方晓来不及解释,话语急促:“你去喊梢搭子阿姨,她那里肯定有缝衣服的针。找到针再带个打火机上三楼来交给我。”
“三楼?三楼我能上么?老板知道了不扒我一层皮也得挨一顿尅,搞不好还得炒我的鱿鱼。”
“管不了那么多,赶快去找梢搭子阿姨要针!”
白刀跟刀锋住在一个屋,夜深人静对话能听出个零星半点,他居然咋呼起来:“是不是老板出事啦?”
隔壁几把刀子还都没睡,隔墙听到“出事了”三个字,齐刷刷地吊起了刀子本能,立刻都从床上跳了起来,朝刀锋的房间奔过来,七嘴八舌开始议论,摩拳擦掌欲行动,只是不知朝那个方向出击。
刀锋扔下电话,短裤背心推开众人:“我去梢搭子阿姨那里找针,你等统统上三楼去!”
“遭劫还是——?”刀鞘斜眼呲楞慌里慌张的刀锋,问。
刀锋来不及回答,一个劲儿朝外冲:“大家快点行动,刀尖腰针肯定不是小事!”
刀鞘跟在众人身后,阴阳怪气:“要根针能是什么大事呀?我可想象不出来。”
刀锋怒喝:“想象不出来就不用想!你是干什么的?别忘了本分!”
“切!”刀鞘不服:“看你能的!这里再不是你说话就算数,有了刀尖在你之上,你算个球哦!”
刀锋忙里找闲隙,欲教训口无遮拦的刀鞘,被白刀拖起就走:“找针,我们找针!”
……
梢搭子阿姨和老公早已睡到了爪哇国,一阵砰砰地敲门声把夫妻俩弄醒。“做什么?”梢搭子阿姨没好气,冲一拨刀子发飙:
“我俩天不亮就得起来给你们做吃的,到了这会儿还不消停!宵夜在厨房,冰箱里也有,自己去寻别烦我们!”
刀锋竟然红了眼圈:“找、找根针。你这里有针么?”
梢搭子阿姨一头雾水:“半夜要针作甚?你们几个从没有破衣烂衫缝补,我也早就把那营生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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